我不再是道德的传教士 红红,宝贝儿,我不再是道德的传教士 2005年12月7日 下午14点30分 这一刻 在我犹豫的瞬间 已悄然掠过 我的创造 停笔,停笔 汹涌,汹涌 狂泄,狂泄 臆想臆想 真实真实 我的创造 在我的生命中 挥之不去的是妈妈的脸 “旭,这蛋你再帮妈妈ā→(泰兴话,你听不懂,意思是勉强再加一点。)到点,这么多,妈妈一人吃不下。” 语气中满是善良的乞求 不要以为乞求是多么下作 不要以为乞求是多么屈辱 不要以为乞求是多么孱弱 不要以为乞求是多么失体 不要以为乞求是多么肮脏 第一次 被妈妈这样的乞求感动 第一次 爱过被我抛弃许久的妈妈 第一次 不再觉得妈妈是那么丑陋而又孱弱 第一次 对妈妈有了久违的恻隐 可是饭桌上当时 看到妈妈将那些我不愿吃的炖蛋和着饭吃下去的时候 我的内心再次愤怒 愤怒 愤怒 明明吃不下还要硬撑对身体有何益处 吃不下还要硬吃 一直以来妈妈都是这样 节俭,节俭,节俭 生命中挥之不去的是妈妈的节俭 痛苦,痛苦,痛苦 愤怒,愤怒,愤怒 被窝中 汹涌的灵感 已荡然无存 挥之不去的 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愤怒 因为躺在被窝里 灵感汹涌澎湃 一起身下床拿笔 灵感全无 满身的冰冷 只得无奈地钻进被窝 1754 不合适的 鞋子 不合身的棉毛衫 棉毛裤 为何 我总是记得痛苦的体验 买多少都是不合身的 因为它不是为我而做 穷人永远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 就像她(他)们的人生一样 永远都是不合适 永远都是挣扎 受了伤 永远只能等死 永远只能等死 永远住的都是土瓦匠盖的屋子 永远睡的都是冰冷的硬板床 永远吃的是廉价食品 廉价廉价廉价 永远舍不得把吃剩的饭菜倒掉 我生来不是贵族 就像我的祖父生来便是贫民 我比祖父还穷 至少他努力挣扎过 至少他曾竭尽全力使他的妻儿能够活下去 至少他努力地生存过 哪怕这短暂的生存除了挣扎还是挣扎 我敬重每一个努力活着的人 哪怕他她只是靠吃泔水为生 哪怕它只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哪怕她它他只是靠吃泔水为生 不知为何 我突然莫名地敬重我曾在长达 近十年的时间里鄙视很鄙视极度鄙视的 每一个努力活着的人 我不再是道德的传教士 我不再向任何人说教 我不再宣扬任何一种道德 我不再与任何道德有染 总之我不再是道德的政客 我不再想与道德有任何联系 我厌恶任何捍卫道德的人 倘若可能 我会不假思索地撕碎任何一个道德的捍卫者 理由很简单 当一段婚姻需要捍卫时 本身已证明它毁灭的必然 捍卫本身是对被捍卫的对象的一个巨大的致命的嘲讽 这世间 本没什么值得捍卫 本没什么需要捍卫 本不需要捍卫 流芳百世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道德 长生不老不过是贪生怕死的写照 我不是在写高一数学课本 倘若你硬要用严谨的逻辑去考究它 你早晚会被关进疯人院 在那儿度过你可悲的一生 路上 温柔的宛如小红的天堂的灯光下 我 嘴里叨着一根烟 像徐亚娟一样地走着 性感 绝对性感 “něn āo,嘴里叨着根烟叨得象个小甩子!” 黄总对我如是说,说完脸上洋溢着 婉约,如沐春风 虽然当时天冷 得足够冻死 一只刚出生的小乳猪 泰兴话 你听不懂 时至今日 我在爱时 依然会使用许多普通话 在很多时候 我会将泰兴话和普通话混用 在我的心中 母语的魅力远远超过了该死的浇灭的 完帐的失火的广东话 我常常将泰兴话普通话西安话东北话 山东话河南话日语英语混用 就象我在炎炎夏日 将可乐芬达醒目混在一起喝一样 任何一种单一的语言已满足不了我表达的需要 浴馆,欲馆 捍卫,焊火+卫 有这个字吗?感觉杜撰的 色彩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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